夜幕降临,深山里的气温着实低,裹着摄友的外套,仍瑟瑟发抖。中饭和晚饭都是在庙里解决的,饭菜有股木头的香气,把我的思绪带回到遥远的童年。
一群小孩躲在廊桥的墙角玩蜡烛,画面很美,不过技术却比我们小时候玩的差多了!找个啤酒瓶盖,悬空架起,底下点上蜡烛,盖里掰碎几块蜡,等温度足够高,蜡被融化,一手掬一捧水,一手蘸着水往盖里点洒过去,duang火焰腾起,比烟花还绚烂!小样,这等绝技,怕是没人传授与你们了。
廊桥这头,一炉火苗摇曳生姿,我情不自禁的靠了过去取暖。
庙里侧门旁的墙上,贴着用红纸写的明日走古事安排,项项都是24人!
团长又含羞待放
男人的舞台,即便是演旦的道具挂在墙上,也不觉得突兀。
演员又被要求在台前摆pose,从头到尾我都是拒绝的!
刘文昔的扮演者,我恰好待在他旁边,他突然问了我一句,像不像!我一愣,像什么?公子啊!说完抚了抚帽带,不知为何,肃然起敬之余我竟然有些心酸。
板鼓,见我好奇,老人把鼓翻过来,底下是木头锥形镂空,外层包着羊皮,敲起来发出清脆的扣扣声。 化妆间的另一个功能是调音室,调音老人细心的给演员们配上话筒。
每配一个话筒,老人就在小纸条上写上演员的名字,贴到对应的调音键上。
你看,当春开始唱的时候,我就要把他的音调大,把其他人的关小,没上台和下台的人要把音全部关掉,就不会相互干扰。我恍然大悟。
锣敲响了,拨鼓也相续响起。演出开始了。
还是和中午一样,我一头雾水,一个字都听不懂,抱着相机干着急的时候,瞥见了对面帮腔席上空了个座椅,我急忙坐了过去。
戏曲结束后又招呼着吃夜宵,和演员们同坐,自我介绍后才被告知,在台上坐我旁边帮腔的老人我要叫伯父,团长和几个演员竟然起身敬我酒话需呼我为姑婆!我以汤代酒回敬了几位老人,心里多了份沉甸甸的责任! |